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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浪漫主義畫派先驅泰奧多爾·席里柯(Theodore Gericault)

作者:佚名 來源:設計之家 時間:2007-06-07

泰奧多爾?席里柯   (Theodore Gericault 1791-1824年)

    泰奧多爾?席里柯被譽為法國浪漫主義藝術的先驅,僅在世短短的33年,他的才華和氣魄對法國畫壇產生了不可磨滅的影響。1791年出生在法國北部諾曼底盧昂的一個律師家庭,少年時就熱愛繪畫,后全家移居巴黎,17歲時師從于韋爾內的父親卡爾?韋爾內,學生時代他就表現出不肯循規蹈矩地遵從古典原則的氣度,被他保守的老師所排斥,認為他學畫沒有什么前途,最好改行。兩年后又轉到格羅(1771-1835年)畫室,在這里同學的還有比他小7歲的德拉克洛瓦,他們在這里共同接受古典主義學院派的教育,后來都成了浪漫主義大師。與老師背道而馳的席里柯經常出入于巴黎的美術陳列館,以后他去意大利學習,驚嘆米開朗基羅的創造力,成為這位大師的崇拜者。他有志于創新,注重個人情感的表達,在作品中往往流露出米開朗基羅般的宏偉感和運動感,對提香、拉斐爾的藝術十分推崇。他熱愛大衛的革命精神和魯本斯狂放且富激情的構圖和造型,并研究過富有浪漫主義精神的格羅和西班牙戈雅的藝術,逐漸顯示出浪漫主義雄姿。1812年年僅21歲的席里柯,第一次在沙龍展出了《輕騎兵軍官的沖鋒》獲得意外的成功。兩年后當路易十八波旁王朝復辟時,他參加了貴族近衛騎兵隊,這期間又畫了著名的《受傷的胸甲騎兵》,后來他投入了反波旁王朝的斗爭。畫家27歲時為了研究文藝復興遺產,赴意大利考察學習,先到佛羅倫薩,爾后又到羅馬,他不知疲倦地臨摹米開朗基羅的作品,尤其是按自己的理想臨摹米開朗基羅的《最后的審判》。偏愛強烈的運動和有力的造型,使他獲得“法國的米開朗基羅”的美譽。后來離開意大利又去英國和比利時,還去布魯塞爾探望被流放的達維德。席里柯28歲時創作了世界名作《梅杜莎之筏》,爾后到英國和德國展出,引起極大的轟動。1824年1月年僅33歲的席里柯不幸墜馬而身亡。

 

 

《梅杜莎之筏》泰奧多爾?席里柯 (Theodore Gericault 1791-1824年)


19世紀初,法國海軍部任用了一位根本不懂得航海的人肖馬雷任遠洋船“梅杜莎號”的船長,這艘巨型船在駛往非洲途經布朗海峽時觸礁沉沒,船上有權勢的人都乘小船逃命,遺下150多名乘客和船員。他們為生存造了一只木筏漂泊海上,半個月后得救的時候,筏上生還者只有15人,上岸后又死去2人。這宗海難事件激起法國人的強烈不滿,受到社會各界輿論的譴責,富有正義感的畫家席里柯從這一真實事件出發,創作了這幅世界名作--《梅杜莎之筏》。

畫家為了描繪這起真實事件,閱讀了生還者的回憶文字,并訪問了幸存的人,請他們作指導,還自己做了一只類似“梅杜莎”的木筏,親自在海上漂泊,以獲取真實的環境、氣氛和對大海風浪變幻的體驗。他構思良久,先后構圖多幅。為了能真實地再現當時的情和景,他親自到病院觀察垂死的人的情態,為了描繪死者的肉體色彩,他將解剖的死人體浸于海水中觀察其色彩變化,他還請黃膽病人為他做模特兒,據說病中的德拉克洛瓦就做過他的模特兒,他的藝術觀和創作直接影響了德拉克洛瓦。這幅畫描繪了遇難者呼救的緊張瞬間,他們居高呼喊遠方的救生船。畫家有意在背景上畫一風帆,逆風將木筏往后吹行,這就造成了遇難者向往救生船的心情和逆風逐漸將木筏往后吹的現實造成對立的緊張氣氛。激情正是浪漫主義精神所在,但畫中那座人體構成的金字塔不免有古典主義的遺風,在這幅畫中浪漫主義的激情和古典主義造型交織在一起,構成由古典主義向浪漫主義過渡的杰作。

這幅畫巨大的畫面,結構宏偉、氣勢磅礴。情節激動人心,構思大膽富有戲劇性,構圖嚴謹充滿律動,畫中人情感激越。人體塑造堅實有力度,光影對比強烈,整個色調陰森沉郁,顯示出震撼人心的悲劇力量。這幅杰作的問世,開辟了浪漫主義的藝術道路。法國歷史學家彌列什贊揚說:“席里柯獨自一人憑自己的力量把船引向未來,法蘭西本身,我們本身在《梅杜莎之筏》上被表現出來了。”可是當這幅史無前例激動人心的作品1819年在沙龍展出時,受到古典主義畫家猛烈的攻擊。安格爾看了以后說:“我真希望把那幅《梅杜莎之筏》從盧浮宮博物館內剔除出去,我不想看這種東西,這只能算是解剖學的表演,展現在人們面前的是死尸樣的人物,實在敗壞觀賞者的趣味。”在當時最能理解這幅畫的是一位比席里柯小7歲的青年,他在自己的日記中曾這樣寫道:“當席里柯在畫他的《梅杜莎之筏》的時候,允許我去看他作畫,他給我這樣強烈的印象,當我走出畫室后,我像瘋人一樣跑回家去一步不停,直到我到家為止。”這個人就是被譽為浪漫主義之獅的德拉克洛瓦。

 

 

《牛市》泰奧多爾?席里柯 (Theodore Gericault 1791-1824年)

    粗獷而簡要的筆觸,不同的色塊伴著不可抑制的激情,描繪了人以無比的力量,征服野性十足又力大無窮的壯牛,用狂暴征服狂暴正是這幅畫的主題。畫家以激蕩的筆觸、夸張的造型、跳躍的色塊組成前景人和牛,而以大色塊橫豎直線形體畫背景,形成明與暗、單純與復雜的對比關系,借以襯托前景人物和牛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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