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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近現代景觀園林的風格創造者A. J. Dawning

作者:未知 來源:建筑世界 時間:2006-03-26
 A. J. Dawning在19世紀中葉為美國創造了景觀園林藝術,他堅持簡潔、自然、永恒的自然主義的風格,成為這一流派的偉大代表;他的理論和實踐對國家社會生活的很多方面都帶來了深遠的影響,被譽為美國景觀園林的鼻祖。今年是他不幸遭遇船難逝世的150周年紀念,在這樣的一個特殊的時刻,回顧他短暫而又富有成果的一生,我們仍然可以獲得許多靈感和啟示。謹以此文獻給英年早逝的美國近現代景觀園林的風格創造者A. J. Dawning。

  一、生平與工作

  Andrew Jackson Downing于1815年10月31日出生于紐約Newburgh,他從小被認為是一個聰明、甚至是早熟的孩子。他的父親是一個車輪制造工,在1810年,自己經營起一個苗圃,這個苗圃對唐寧一生的發展有著最基礎也是最重要的影響。1823年,他父親去世后,便由他的哥哥查爾斯掌管了這宗家庭產業。1813年,在唐寧16歲那年,他放棄了正規教育加入到哥哥的事業中來。從1832年起,唐寧和查爾斯就開始在當時的許多園藝雜志上發表文章。
1841年,26歲的唐寧發表了他的第一篇獨立著作:《園林的理論與實踐概要》,這篇論文是美國景觀園林發展史中進行美學意義探索的第一次真正的嘗試。正因為是首次的嘗試,他的基本理論和觀點還不是很清晰成熟,之后他1844年和1849年,兩次修改他的論文,重新出版。他的著作在美國和歐洲都有著普遍的影響力,時至今日,它仍然是這一領域最好的著作之一。

  當很多人滿足于他們已經獲得的榮譽時,唐寧仍不停歇地創作出數量豐富的著作。自1841年至他的不幸逝世,他一直致力于編輯以“田園藝術和田園風格”為主題的雜志――《園藝家》;1842年,唐寧和Alexander Jackson Davis合作寫了《鄉間住宅》,這是一本關于房屋式樣的書,其中包含了英國鄉間田園式建筑風格和浪漫主義建筑風格的融合。這些房屋摒棄了唐寧認為的對精神不利的奇特的異國風格,而呈現出簡樸的特征;唐寧還建立了果樹栽培學會,擔任了它的第一任主席,早在1845年,他就寫過一本關于美國果樹的論文《美國的水果和果樹》,這本書同時在紐約和倫敦出版,它比出現在它之前之后的任何一本有關果樹栽培的書都更有無可比擬的影響力。

  1850年,他訪問了歐洲,第一次參觀了歐洲的景觀園林,看到了倫敦的公園,法國的皇家慶典。回國后,他接受總統的邀請,開始設計國會大廈、白宮和史密森學會之間的一塊地盤,他的計劃還沒來得及實現,不幸的事發生在這位年輕的造園大師身上。

1852年7月28日,唐寧和他的妻子、岳母和妻子的兄弟姐妹一行決定乘坐一艘行駛于Albany和紐約之間的大船旅行。乘客們所不知的是,他們乘坐的這艘被稱作Henry Clay的船,在和另一艘叫Armenia的船開展競爭。當兩只船競相沿著哈迪遜河行駛時,Henry Clay的鍋爐由于運轉過熱引發火災。那時,如果唐寧不是在甲板上,給那些跳進河里的人們扔甲板上的椅子的話,也許結局會是另一個樣子。不幸的是,唐寧和他的岳母成為50多個喪生的人們中的兩個,雖然他的妻子和妻子的兄弟姐妹幸免于難。

  唐寧的不幸遇難立即引起了人們的震驚和巨大的悲痛,他被認為是國家無可替代的財產,在他逝世后不久,美國果樹栽培協會就獲得了一筆捐贈用來建造唐寧的紀念碑。在維多利亞時代,一座紀念甕是自然之選。這個由Calvert Vanx設計,并由Robert E. Launitz雕刻而成的大理石紀念甕的擺放地點又成為一個爭論,一部分人選擇在哈迪遜河邊,因為那里明顯是唐寧的所愛之地;而另一部分人建議設在唐寧所設計的新建的國家公園內。然而由于唐寧設計的關于國家林蔭大道的計劃沒有付諸實現,他在人們的視野中漸漸得隱退,沒有多少人會想到在Enid A.Haupt公園中他的紀念甕的存在,更不用說是他本人的重要性了。

  1972年,史密森協會著手于修復紀念甕的工作,在經歷近一個世紀露天的風雨侵蝕之后,紀念甕已經遭到嚴重損毀,把手被重修,大理石表面的各種文飾也被當地的一名藝術家重新雕琢,紀念甕還被覆上了一層硅膠保護膜。

  這個紀念甕是A. J. Dawning這一位被譽為美國景觀園林鼻祖的造園大師唯一遺存下來的紀念物。當我們即將迎來唐寧逝世150周年紀念,他的理論和實踐成果將和他的紀念甕一樣重放光芒。

  二、 景觀設計理論

  Downing的景觀園林理論,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兩個人理論的影響:一個是A. C. Quatremere de Quincy (1755-1849)的有關模仿學說的理論,Quatremere是一個終其一生闡述藝術在其哲學系統中的統一性的法國人;另一位是英國園林大師John Claudius Loudon(1783-1843),后者對于唐寧的影響更為直接,是Loudon這位多產的作家和編輯為年輕的美國作家和法國杰出的理論家之間架起了一座橋梁。隨著唐寧理論的成熟,他漸漸擺脫Loudon的理論,形成了自己獨立的構想。

  唐寧在他論文的第一版中曾提出這樣的疑問:“在景觀園林設計中,應該以什么樣的方式去模仿自然?”。這里涉及到自然模仿的問題:自古以來,藝術和自然的關系就存在著爭論。模仿理論在古代是用來定義詩的自然本性,如亞理士多德的《詩學》和Horacd's Ars 詩作,后來的就沿用詩學的名義來研究其他的藝術形式。關于自然的模仿總是在對自然的簡單模仿的還是基于對于一個物體的最好的特性的有選擇的模仿之間展開爭論。一些人認為,藝術家應該從自然的直接經驗上升到經過思考所得的完美預知,另一些人轉向從人的起源或是人類的身體去尋找模仿,還有一部分人轉向從那些古代藝術家,那些已經把他們渴望的東西在藝術中實現的人們那里尋找模仿。

  在不同的時代和不同的論著中,模仿藝術一般都包括繪畫,雕塑,音樂,舞蹈,雄辯術和建筑這幾大類。然而,試圖在這些領域中為園林設計找一個位置,卻遭到了一些批評家的懷疑, A.C.Quatremere de Quincy就是其中之一。他認為,其中的原因不是由于構成造園藝術的某些因素的缺乏,也不是由于需要技術的原因,在他認為是由于構成模仿的每一種元素的缺失。

  想要營造出一種自然的景象,沒有比自然本身更合適的了;尤其是當人工設計很好地隱蔽在自然景觀之中時。

  正是受到了Quatremere 把造園藝術排除在模仿藝術之外的論點的直接影響,Loudon形成了他的造園理論。在《Suburban花園》一文中,Loudon揭示了他頭腦中關于藝術的一個深層的定義,以及他要把這一定義和他的職業結合的原因。在他看來,所謂藝術即是“優雅,想象,體驗”的一個同義詞,藝術的兩個最重要的性質就是創造和愉悅,任何作品必須是藝術家的一個創作;在藝術和自然的關系上,他認為:“以把物體對自然歪曲的形態表現出來的模仿自然的方式,從來不會為藝術家贏得什么。”

  Loudon探索了一個不需要求助于人工的幾何圖形風格而能良好地體現的藝術感的一個方案,就是在一個既定的本地區種植一些外來引進樹種。Loundon對選擇植物有一定的理論基礎,他的一個主要的出版物之一就是關于這些植物的播種,并鼓勵對它們的使用。同時,在18、19世紀,隨著新的海外貿易條文的制定和進口權打開,世界上更多的其他地區一大批新的植物就會進入英國,引發人們對外來樹種普遍的迷戀,因而這樣一些對植物的狂熱在loudon理論中有所體現也是不足為怪的。Loudon通過提供引進外來樹種代替本地樹種的理論,試圖使自己成為一個富有想象力的藝術家。

  Loudon還建立了一個新的風格―― “園藝式”。他對兩種藝術模仿的模式進行了解釋:如畫式與園藝式。前一種是以一種田園方式對自然進行模仿;后一種模仿則受制于一定目的和人們需求。在如畫式的風格中,沒有任何樹或灌木是孤立的,他們都是一組植物群中的一部分,而在園藝式風格中,每一個個體的樹和灌木的外在形態,作為一個獨立的物體,都需要被考慮到。除此而外的第三種模式就是被loudon稱之為臨摹式,它被認為是最不體現設計優勢的。

  唐寧在他的論文的第一版中,回應了Loudon這一理論,并參考引用了Quatremere對自然的藝術性模仿的觀點,唐寧也認為應該使用那些與他的自然形態有所區別的材料――因此,就有了引進巨大的異國裝飾性樹種的要求。在這種喜愛修飾的觀點下,表現的是一片布滿一組組菩提樹、七葉樹和玉蘭樹的草坪,樹是引進的異國裝飾樹種,雖然本土的森林遍布橡樹和火山灰。除了這些立即能引起對美感的認識的各種各樣的樹葉和花,在那里,唐寧還進一步加入了稀有花種的邊界,攀緣植物,鵝卵石的小徑,平整的草皮以及優美的裝飾物諸如花瓶,建筑裝飾等,用來實現“藝術模仿”的目的。他把Loudon的園藝式風格介紹給讀者,引用了他大段的著述。他在Loudon的臨摹式、如畫式與園藝式的分類中又加入了唯美式風格。摹寫式是最低層次的,圖案式和園藝式為其次,最高境界是則是如畫式和唯美式。唐寧用了很多筆墨論述如畫式和唯美式風格,因為他們達到了“良好的形態、優雅的布局、美感的表現”的境界。他描述和解釋了這樣兩種場景,唯美式風格中有著流暢和漸變的曲線,柔軟的表面,豐滿茂盛的植物,表現出了碩大、優雅以及心甘情愿的服從;如畫式風格體現一種鼓舞人心的不規則性,有相對的中斷和殘破的表面,有著野生態粗壯的植物,表現了一種暴力,突變的行為以及偏執的叛逆。

  唐寧在他的1849的論文中提到如畫式應該更適合于美國,因為在這樣一個氣候適宜的地區,有著許多天然優勢――尤其是原生的樹林、水等自然地景,,不需要太多的人工修飾就會有非常宜人的藝術效果。換句話說,這也是更省錢的。

  這一對美國自身情況的認識,是唐寧有關景觀園林的模仿理論成熟的標志。這一時期,對于Loudon來說如此重要的對于“美感的認識”理論,在唐寧看來變得不再如此重要。他早期鼓吹的對外來樹種的引用也成了一種理論上的尷尬。因為他意識到對Loudon思想的采納對于這個有著如此豐富的本地資源的國家而言是多么的不切實際。他發現有必要解釋一下他先前的姿態,在文中,他寫道:“我們事實上總是在原諒自己對于我們國家的豐富的本地種群的漠視,如此而言,我們在將來的樹林中見到的,不是那些讓樹木從整個花園中突現出來的情景。”他承認沒有新的灌木,不管是從Himmalayas或是Andes,可以完美地勝過美國本土的月桂樹。對唐寧而言,曾經如此奉為神明的原則,會發生如此巨大的改變,這一過程可以在他后來的文章中找到原因。

  1849年,唐寧在《園藝家》雜志的創刊號上有一篇題為“生活在美國的真正哲理“一文,其中論及了“適度的欲望,適度的建設,適度的消費”。他一再提醒他的讀者要意識到雖然原本只是在他們的頭腦中模糊閃現的“關于美和便利的完美模式”,因為每個人都低估了改良的費用。唐寧指出,美麗的公園,嬉戲的廣場,精心修剪的草坪,并不一定就能夠成就最有表現力的美,但是它們卻一定花費不菲。因此在他的關于景觀園林的最后的論點中,唐寧試圖重新教育他的讀者使用他們本地的景觀作為理想的基礎。他提醒他們唯美式和如畫式的真意在于充分利用了美國的林間斜坡,寬闊的河邊草地,點綴著如畫般松樹杉木的峻山以及遍布芹和雪松的深谷,模仿的目標應是自然而不是園林。唐寧宣稱,“田野和樹林帶給我們更多教誨。”

  在1851年,唐寧提出關于“提出種植的一代”的建議,更多地向自然學習景觀設計,而少向園藝和分類學學習什么。唐寧認為,在部分林地、田野和最好的嬉戲的景致之間不應該有精確的相似,選擇重構是重要的――從自然中選擇森林的最佳特征,并對所選的材料進行精心重構。這個觀點被其它的園林理論家重述過很多遍,但是唐寧強調他的觀點所用的比喻還是很重要的。他畫了一棵優雅地立在一塊平整的草原美國榆樹,同時又把它一模一樣地畫在一個可能被看作是野生榆樹的樹林中,唐寧宣稱這樣普通的美國樹林就是“所有景觀園林設計中真正的藝術”,這就等于認同了他為之而寫為之而工作的美國國情。

  在以后的幾年中,唐寧繼續為著他的年輕的國家作一些妥協,他認識到當他的國民還在為生活的現實需求所奔波操勞的時候,一個藝術上的完美品味的追求和體驗還是不可企及的理想。他的讀者可以從中感受到,對唐寧來說,為大多數人提供最大程度的舒適、便利和美而工作,是他最大的滿足。

  在他的著述中,唐寧找到自己的一條道路,雖然不容置疑的是他深受歐洲,尤其是英國的影響,但他認識到美國不應該也不能僅僅是盲目地仿效歐洲的園林風格。首先,美國人應充分利用美國本土樹種,對此他始終都抱有濃厚的興趣。其次,美國至少從名義上來說,不是貴族化的,而是應該頌揚共和主義精神的,因此他的設計是為中產階級服務,甚至為一些低等的房屋和庭院而做的。他尤其意識到,他身處的國家是年輕的而且仍然在迅速地發展中。園藝可以作為一個讓白人居住者在他們新家安居下來的一個方式。最后,他認識到園藝中的兩種重要的發展趨向,科學調查的出現和一群職業園林設計師階層的產生。這些理論上曲折的發展過程,常常使唐寧試圖在保持自己觀點的一致性中陷入兩難。因而,也會有一些對于他的理論的反面的評論:“就像他的著作比他本人強,他是一個鄉巴佬,而不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景觀園林設計于他是一個職業而不是一種自由主義的體驗。他用一種職業化的腔調談論,對于這樣的為金錢而謀的匠人氣和作坊氣是我所不喜歡的。它會破壞我對即使本身非常有意思的任何事情的興趣。”

  然而諸如此類的評價對唐寧來說是不公正的。雖然唐寧把自己退回到一個更為現實的角度,但是他從來沒有放棄他的最高理想,這只有當他看到他的國民有了足夠的金錢、時間和有了對生活品味的追求之后才能夠實現。唐寧不能為他的讀者創造更多的可被揮霍的金錢和時間,但是在美國由蠻野之地進化到文明國度的過程中,唐寧的關于建筑、景觀、園林的深有見地的文章卻為這個國家中每一個人帶來了很多靈感和啟示。

  三、景觀園林設計的實踐

  唐寧設計工作的頂峰全部體現在他為華盛頓林蔭大道所作的設計中。在最初的規劃中,這一L型的從總統的住處一直延伸到國會大廈的地區在原先的L‘Enfant’的計劃中,沒有做太多的景觀設計,并且一幢巨大的諾曼底式的城堡被建在兩個凜然不可侵犯的權威建筑兩端之間。史密森學會的首任秘書長Joseph Henry和其他人一起,注意到這幾個并置物間構成的異常街景,想要設計一個新的方案來減少不一致性。

  唐寧作為這一領域的先驅,受到總統Millard Fillmore的邀請做這樣一個整體的改進規劃。1850年,唐寧在游歷了歐洲之后,花3個月時間起草了一個方案,并于1851年2月27日遞交給史密森學會的董事會。

   在他的規劃圖的解釋文字中,關于他的設計,他作了如下表述:首先要建成一個國家公園,它可以成為美國首都的一種裝飾。第二,它可以提供一個景觀園林的自然主義風格的范例,以影響整個國家的整體風格。第三,建成一個在華盛頓地區氣候條件下適宜生長的所有樹種的集合,通過給這些樹配掛通用的科學樹名,形成一個樹木和灌木的公共自然博物館,使得游歷華盛頓的每一個人都會熟悉所有強壯樹種的習性和生長。

  第一個目標很容易理解,因為唐寧相信花園對于建筑而言是錦上添花。第二個目標僅僅是在了解到,在唐寧生活的時代,美國的大城市中還沒有公共的公園這一事實之后,才可以被人們接受。他希望獲得的成就是他對于林蔭道的設計能成為國內其他城市競相仿效的范例,尤其是以一種美國式的共和主義方式。唐寧那時剛從歐洲返回,在那里他看到了倫敦的公園和巴黎舉行的拿破侖的皇家慶典。然而,雖然他欣賞英國自然主義的景觀(表現為彎曲的車道和人行道),但卻是德國的公園,那些有著公共娛樂設施,面向所有階層的人,提供大眾化的消費,以公共的費用維護,并為所有階層每天每時所享受的公園概念,在他認為應該成為他在這個年輕的共和國首都建造公園所借鑒的范式。第三個目標同樣清晰地反映了在一個關注科學的持續性影響的維多利亞時代,唐寧對知識的信仰和崇敬。

  雖然他的計劃并沒有最后實現,但是在今天,我們想象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逝世,他的計劃可以如期實施,華盛頓將呈現出的另一種情形,這也是很有意思的事。

  唐寧設計的一些特寫

◆大理石拱門――在賓夕法尼亞大道盡頭的一座巨大的大理石拱門,它被作為林蔭道的入口,另一座位于國會大廈的那端。

◆總統公園或大道――位于行政大樓后,是一個用作軍事演習和節日慶典的地方。

◆紀念公園――以仍未完成的華盛頓紀念碑為中心而建,這個地區將被植上美國本地的樹種。

◆常青公園――一座有著所有可以在華盛頓地區生長的常青樹種的公園,可以在蕭瑟寒冷的冬季和早春時日給國會大廈帶來一些顏色和生氣。

◆史密森公園――普通樹種和常青樹在這里被精心栽種,用來為城堡增光添彩。

◆噴泉公園――在美國植物園的溫室外面建起來的一個人工湖和噴泉。

◆拉索橋――在Tiber河上架起的一座拉索橋,把閱兵場和林蔭大道的其他部分連接起來。


  四、 歷史地位及影響

  唐寧事實上創造了美國景觀園林藝術的整體風格,并對國家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帶來了深遠的影響。他堅持簡潔、自然、永恒,反對復雜、人造和臨時性。他是美國第一個英式風格或自然派風格的偉大代表,這一學派反對意大利、荷蘭和法國的人工學派的風格。
他一生中有許多學生,同時也是Frederick Law Olmsted啟蒙者,后者成為美國景觀園林設計中的又一個偉大天才,在唐寧之后,負責了中央公園的設計,成為美國城市公園的先驅。

  園林是永恒的。雖然很不幸,除了幾幢房子,唐寧的作品沒有多少保留至今,但是在Springside的園林景觀仍不失為是唐寧設計的一個歷史明證,當然在中央公園里,人們可以發現他更多的影響。

  Springside:位于紐約的Poughkeepsie,是Matthew Vassar的住所。他在1850年委托唐寧設計了這個地方。這里由唐寧在這里種植了1000多棵樹,因而被譽為“實現畫家夢想之所”。除了現代的修復工作,在唐寧死后不久,Vassar還請人畫了Springside的一系列畫,成為唐寧的設計思想的一個很好的視覺證明。

  中央公園:一個最合適的表現對唐寧的紀念地方,莫過于紐約的中央公園。雖然他沒有進行直接的工作,但是最后的作品,深受他的思想的影響。當時,紐約的立法者撥款批準了沿東河的63英畝地用來建造公園,唐寧提出了的強烈反對。他堅持要一個更大的中央公園,大概需要市中心的500英畝地。他 一再地強調,500英畝是為了這個城市的未來需求所保留的最小的面積。唐寧去世后,公園的設計由唐寧的朋友和同事――Calvert Vaux和Frederick Law Olmsted共同完成。

  唐寧公園:是Frederick Law Olmsted和Calvert Vaux共同設計的,在1897年完成,作為對唐寧的紀念。它雖然只有35英畝,但是它是唐寧在城市環境中設計一個鄉野式的景觀園林的思想的縮微體現。在這個公園里漫步一周,應是對這位美國景觀園林大師最好的緬懷和祭奠。

  為工人設計的小樓房雖然唐寧年僅36歲,就不幸早逝,但是他的樣式書卻造就了一代房屋建造人。1850年發表的《鄉村建筑》,在美國內戰結束之前售出了16000多本。

  創造風尚的人

  唐寧的理論和實踐的開展并不是一個人的獨立工作,在他的周圍聚集了一大批優秀的建筑師,他們共同推進了景觀園林設計歷史前進的車輪。在完成荷蘭一個教堂的修繕工作不久,A.J.Davis成為19世紀中期支持A.J.唐寧的房屋和園林設計的理念的風格創造人之一。Davis為唐寧的“鄉村住宅”和“鄉村建筑”提供圖示。通過這些書和期刊,唐寧的寫作改變了美國人關于和自然環境融合的小巧的、分離式的房屋觀念。唐寧還讓Davis幫他表達如畫式美學風格的視覺效果圖。為了配合他的活動,唐寧還讓一位英國的建筑師Calvert Vaux加盟到他的實踐中來;兩年之后,另一個倫敦的建筑師,Frederick Withers也以同樣的方式到來唐寧那里。在唐寧年僅37歲不幸逝世后,Vaux為原來的工作又堅持了5年,然后他來到了紐約,在那里他很快加入了Frederick Law Olmsted,共同合作設計中央公園。 Wither呆在了Newburgh,在那里他為人們留下了一個顯眼的教堂,一些商業建筑和房屋。Davis一直致力于設計唐寧的另一項工程,即早期在新澤里Llewellyn公園的園林。后來,他就留在了那里,度過了他余生。

  上面這個時間表顯示了唐寧的早逝,對他的事業是怎樣的一個夭折。如果這一切都得以實現,他對后世的影響還會更大。允許我用唐寧的一首詩來結束此文,它是如此真切地反映出,這個偉大的景觀園林大師同時又是偉大的作家的胸懷和遠見:

  個人和國家的品味都會構成那些敏感和深邃,憑借它,可以感受自然的美把圖書館和美術館的大門敞開,共享共和國的光輝,建造宏大的廳堂散布知識,不要讓它們禁錮在狹窄的高墻和更狹窄的學院內建造寬敞的公園,把它的大門打開,就像清晨的光芒擁抱整個人類。

   參考文獻:

  [1]Judith K. Major, A. J. Dawning(1815-1852):Beyond the Treatise on Landscape Gardening,
The History of Garden Design: the western tradition from the Renaissance to the present day,
Edited by Monique Mosser and George Teyssot, London, New York: Thames & Hudson, 1991.

标签: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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